舫

【brujay】一件小事后续

给这个小可爱的@山谷微风 和基友叭叭叭了好久，两个人思维走向不一样，勉勉强强算是码完啦。

没想到字数比正文还多。

算是老蝠视角的吧。

        布鲁斯，AKA蝙蝠侠，在夜巡完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洗完热水澡，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划落，渗透进睡袍。

他的房间进了一位不速之客，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身上的肌肉瞬间紧绷，他小心翼翼的靠近。

       “你是谁?”

       “命运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商品的价格，以命换命，公正而公道，美妙而残酷，布鲁斯·韦恩，你养子的命好用吗？”隐藏在斗篷之下的人歪着头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他愤怒的低吼，却想到了白日里那阵令人窒息的心悸。

      “那么去见证吧，亲眼所见那你不愿面对的事实，你的心里早有猜测了不是吗?明明伤的那么重，为什么现在就能活蹦乱跳的起来甚至去夜巡。”

        空间开始扭曲，黑夜转瞬化作白日。

韦恩庄园，布鲁斯的房间里，黑色的袍子下闪烁着蓝色的光芒。

        窒息感，强烈的窒息感笼罩着他，使他很难做出反应，他甚至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

        有人来了。

        他躲在了建筑物的后面，冷静的分析局势，试图做出对策。身上的压迫感丝毫没有散去 ，他的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只穿了一件睡袍，连鞋都没有穿的他，显出了难得一见的狼狈。

       “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

       “报酬我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他愣住了，那是杰森的声音。他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实是杰森。

       布鲁斯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养子了，自从他们分道扬镳之后，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墙壁。

      “可那再怎么珍贵也只是一件魔法防具而已。”小孩瞪大了眼睛，“而你，救了一整个帝国的继承人！”布鲁斯皱了皱眉，他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可那对我来说足够了。”杰森笑着看着他，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丑陋疤痕。那是他下的手，他在事后对此感到十分内疚。但他不能接受杰森所做的。

      “你很爱他吗?为了他能舍弃性命。”

       杰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也不算吧。”这样温和而又柔软的杰森，是他所不曾见过的。

        杰森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幅理所当然而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为此感到生气。

        在他盘算着回去和他的养子找时间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世界突然扭曲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揪住心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感受得到耳鸣，恶心，痛苦的压迫，但那声音却坚定不移的传入他的耳内。

        [用我这无关紧要之人的性命，换哥谭一个永夜的骑士不是很划算的一件事吗。]

       飞蛾扑火，前赴后继。

        他拯救了那么多人，我只过是千千万万中的其中之一。

      “老爷，老爷，布鲁斯老爷。”耳边传来阿尔弗雷德清晰而又担忧的声音。

        布鲁斯挤出一个属于哥谭宝贝的笑容，他的手用力的抓住衣角，爆出青色的经脉。

他努力做出不太失礼的样子。

      “抱歉，阿福，我今天不太有食欲。”

        他推开椅子，想要回到他的房间，由于走的太急还被椅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哥谭那坚不可摧的黑暗骑士差点倒了下来。

        他轻轻的关上房门，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