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热爱恒长。

【brujay】英雄迟暮(上)

        亲情向。


       卡文了,干脆搞个上下。


       大修修完了,估计之后还会修一版。


       感觉写不出想要的感觉。









  

        每个人都有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时候。

       

        二十多年过去了,哥谭变得好了那么一点点,他们的骑士日复一年年复一日的治疗着她,她变得安全了一些。但哥谭作为一个港口城市,作为一个默认的不干净的中转站,她永远少不了事。

        旧的事物老去,新的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这个城市永远不缺少人才。

        哥谭在慢慢变好,但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他们可能是见不到了。

        他们在变老,他们是英雄,即使他们自我否认,逃避,自责,他们也是英雄。

        他们会在人类需要他们的时候站出来,即使被伤害,被怀疑。他们一如既往的爱着,坚定不移。

 布鲁斯已经退休了,从哪方面来说都是。

        他们前一段时间送走了阿福,阿福躺在床上,被子和他惨白的脸色有的一拼。

        他紧紧握着他的少爷的手:“布鲁斯老爷,您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这怎么让我放心的下啊。”

        他的少爷,是一个殉道者,他在燃烧,他把自己点燃了,遍体鳞伤。

        他一个人茕茕而立,独自走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百折而无悔。

        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十分恋旧的人,从他很多的细节就能看出来。

       比如说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喊出阿尔弗雷德的名字,恍若他从来不曾离开过。

        又比如说,蝙蝠洞里的那件制服。有些不为人所知的伤痛,埋在他们心里。

        他在每一个不眠之夜里,从他的房间走到他的堡垒,盯着那件制服。直至双眼酸痛,他仰起头,把脆弱逼回体内。

        或许有一个人知道这些,但他纵容,而现在他已安眠。

       杰森从来不好好治疗伤口,他认为这是生活给予他的一部分,他活着,他接受。他的身手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他身上的病症太多,现在估计只能勉勉强强和提姆打个平手。

        要是是年轻的他肯定无法接受,但他现在已经能好好释怀了。一如他对蝙蝠,没有什么是时间所不能改变的。

        他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当时受的伤只是当成一句笑话,原谅蝙蝠侠不分青红皂白的馈赠。

        他不是不脆弱,不崩溃,只是所有的崩溃都藏在深夜里,无声扼住咽喉的歇斯底里却没人发现。

        对于杰森·陶德来说,布鲁斯·韦恩你如一杯毒酒,却让他甘之如饴。

        他依旧很少与族群联系,可每年圣诞节都会赶回去,为家族做圣诞大餐,却从来不留夜。他为自己筑了一个巢,一只脚在巢外,一只脚在巢内,将自己保护起来,这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可他不敢了,他承受不起再受伤的痛苦了,心里的伤口腐烂化脓,仅剩一小块的纯净之地。

        每到下雨的日子和秋冬季总是会很难熬,可寒冷是哥谭最不缺少的东西。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隐隐约约的疼痛,连绵不断,时刻彰显着存在。

       为此他买了除湿器和毯子。

      

        介于他养了一个孩子,他还挑了几个毛绒玩具,天知道他带着那个蝙蝠侠的玩偶去结账的时候那个收营员的眼神有多奇异。

        他从袋子里掏出那个抱枕,咂了砸嘴,和他的豆豆眼深情对视良久,冒出了一句干巴巴的“F**k Batman。”众所周知,那是一个语气词。

        杰森没有刻意隐瞒他身体的状况,但对孩子,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好比他的脖子。他在身体的大部分关节处贴好了暖宝宝,这件听起来很少女的物品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自觉的戴好护膝。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前额那一撮白毛依旧一如既往的张扬。

        他拍了拍脸,把外套拉链拉到脖子,大步走出房间。蹂躏了那个乖乖坐在客厅等待的孩子的头发,又把他们恢复成原样,牵住他的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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